第二○九章 三挟持惊险入城

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夹杂着桂花清香。原来城墙旁的两颗桂花树正在秋露中绽放光彩,大队长独龙闻到桂花的飘香,期盼着夫妻团聚的月圆。他押着俘虏顺着城墙行走,阵阵秋风夹着桂花香迎面扑来,感到浑身清爽。

“带路……”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突然想起;自己正为进城发愁呢!何不让他带路,因为通过城门最危险,刺眼的探照灯和暗道机关给兄弟们靠近造成威胁。城门是关键,能使全军覆没。

只要通过城门危险地,进城后再说,具体如何占领城池,如何窃取枪支,到时再想办法。这时,他不再打探城内虚实和兵力部署情况,把危险统统抛入脑后,困难是肯定的,进老虎洞本来就是相当危险,何况还要窃取枪支弹药呢。他在苟布实的诱导下改变了主意,以超人的智慧和胆量,决定要他带路,随对着付连长赵石头耳语了一会儿,说的什么只有二人知道。

只见付连长赵石头不住的点头,商量完毕,突然下令;“兄弟们!把那些死伤团丁的衣服统统扒下,”

“扒它干什么,”兄弟们不解,用怀疑的眼神讲;“血糊糊的多脏啊!”

“脏吗,”付连长赵石头也不解释,喊叫一声;“执行大队长的命令;不但要扒,而且还要把衣服穿到自己上。”

兄弟们闻听大队长命令,哪敢怠慢,立即动手,哪个敢嫌脏呢,不一会更换完毕。

“队伍集合!”大队长独龙喊叫一声,面对集合好的兄弟们看了看,比较满意,又是一队巡逻团丁排列在面前,加上十个俘虏还是三十位团丁,随交代:“把俘虏的腰带解下,挘住嘴巴,压紧舌头,免得胡言乱语。每两人押一个俘虏,一个前边走,一个后边跟,俘虏夹在中间,两把匕首对着,后边的兄弟顶住腰间,前面的兄弟对着胸部,谁敢哼一声,立即把匕首前后捅进。”

“是!”兄弟闻听所言,立即掏出匕首,一边一个夹起俘虏喊叫一声,“老实点,”

队长苟布实走在前面,大队长独龙和付连长赵石头分别站在左右两侧,一位兄弟手拿匕首跟在后边,刀尖对着苟布实,喊叫一声;“走!”

“哪儿去?”苟布实弄不明白,以为要把自己押往莲蓬湖。

“进城!”大队长独龙并不隐瞒,交代一声,“老老实实带路,本大队长保证你的性命安全,否则别想活命,”

“进城……”队长苟布实闻听所言,心中暗喜,谁死谁活还说不定呢!随用藐视的眼神看了一下,心想,他们竟然听从自己的建议,岂不正中下怀,只要到了城门前,就有办法传递消息,那些暗道机关即刻射出万把飞刀,那么,这群土匪就会被射死在飞刀之下。

“不过,”大队长的讲话打乱了他的思考,“暂时还要委屈一下,”

“小的知道,”队长苟布实阴险的笑着点了点头,往后偷眼观看,众团丁和自己一样,每人身后跟着一名土匪,匕首顶住腰间。只是自己可以讲话,他们的舌头一个个被挘住,连话都讲不出。可是,自己多了一把匕首,两个土匪头子,手攥匕首对着自己的左右两侧,身后一把匕首对着后腰,三把匕首指向自己,哪里敢乱讲,只好点头:“小的知道,小的明白,”说话间来到了城门前……

“快喊话!”大队长独龙立即调换位置,把苟队长推到最前面;这时,付连长赵石头站在右侧,一位兄弟站在左侧,大队长独龙站在身后,三把匕首对准苟队长的脑袋,命令讲;“想死想活,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知道!知道!”苟布实点头答应,心里想着对策,可是,大队长独龙这一手,让他防不胜防,如果此时喊叫一声,他们即刻完蛋,自己的性命就会搭上,能不能喊出……恐怕他们不会让自己喊出的。

“记住,不许乱喊,”大队长独龙的匕首已经划开了后背的衣服。苟布实感觉到了冰凌寒骨,他胆怯了。

他用刀尖拍了拍皮肤,交代;“喊叫兄弟们!速速打开城门,我们巡逻回来了,”

“快喊,”两边兄弟也划开了衣服,冰凉的匕首顶到了苟布实的腰间,恶狠狠地讲。

“兄弟们!”队长苟布实感到无奈,那刚才想好的,用暗道机关挽回败局,已是无法传递消息了。为了保命,只好向城门喊叫一声;“我是苟队长,兄弟们巡逻回来了,速速打开城门……”

“什么?”城墙上的岗楼内传来了执勤门岗的问话声;“听不清楚,大声点!”

“我是苟队长,”他加大了分贝量,大喊;“兄弟们巡逻回来了,快……”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大队长独龙打断了喊话,“废话少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并不见城门打开。兄弟们的心紧张起来,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紧握匕首,目不转睛的观看着城门的动静,

突然,岗楼上的探照灯同时打开了,两颗刺人眼球的光柱,把个城门前照得雪亮雪亮,如同白日,兄弟们的心更加紧张了,但怕他们走过了检查。

真是怕鬼有鬼,岗楼上走出一位持枪的哨兵,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希,首先向岗楼下望了望;一队人马停留在城门前,他们等待进入。由于离得较远,又是晚上,虽然探照灯光亮刺眼,还是不能看清每个人的面孔。但是,可以清清楚楚看到穿戴的衣服,一色保安服装,随回话讲:“少等片刻,小的立即下去通知开门,”

西霸天规定;夜间城门的开、关,有岗楼哨兵说了算,如果有人喊叫,先打开探照灯照射,看清楚来者是不是自己人,分辨清楚后,再通知执勤门岗打开城门。

这时,圆月当空,那银白色的月光,抛下几丝儿羽毛般的轻云,映照在城墙上。

“妈的!”队长苟布实对着岗楼哨兵训责一句,“睡那么早,迷迷糊糊,快睁开眼睛,仔细地瞧瞧……”

他不敢讲明,因为,三把匕首正对着自己的心脏,稍微不慎就会被杀,可是又不甘心失败,只有暗示,让岗楼上的哨兵看清楚,仔细地认真的检查,他们不是保安团的人马,是土匪。

“不好,”大队长独龙怎能听不出弦外之音,苟布实有暗示行为,可是,话已讲出,不可能收回,他的心即刻紧张起来,紧握匕首的手心在冒汗,心想,如果哨兵明白了意思,过来仔细地检查盘问……那可就麻烦了。

这是关键时刻,兄弟们性命危险……十分危险……决不能让岗哨过来检查,那样太危险了。

如果苟布实……或者那些团丁稍微**,一个眼神……一个怪相……一个手势……就会引起哨兵的怀疑。他们见情况不妙,就会把岗楼内的暗道机关打开,万把飞刀一齐射出;那么莲蓬湖的兄弟们……包括整队人马,顷刻间就会全部被杀死。因为太近了,兄弟们都在射程之内。怎么办?

既不能出声制止,又不能采取行动,那样,敌人会狗急跳墙。

大队长独龙只好向苟布实身边的付连长和一位兄弟使个眼神;意思是;加强对苟队长的威胁。这是关键时刻,决不能让他再讲话,以任何动作,把消息传递给岗哨,必须要加紧控制。

付连长赵石头和那位兄弟十分机灵,马上明白了意思,他们好像也听出了话音。随即匕首的刀尖轻轻地划动,刺穿了苟布实衣服,而且紧挨皮肤,那深度拿捏之准,刀尖在肉皮上滑来滑去,稍微用力即刻命染黄泉。

“有感觉吗?”付连长赵石头瞪起圆圆的眼睛,向苟布实的耳朵轻轻地喝叱一声。

“感觉有点凉,”队长苟布实并没回话,眼珠子来回转动,他感觉到了,那是刀尖在后背上滑动的凉,表情露出来了,吃牙咧嘴的怪相。不过,他心里怎不清楚,整队人马的性命捏在自己手里,只要喊叫一声,这群土匪即刻完蛋。可是,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三名土匪的匕首就会戳进后背,通过肋骨扎入心脏。即是他们不杀死,也会被岗楼上的暗器那射出的万把飞刀扎死。怎么办?

“那就老实点!”关键时刻,耳边传来付连长赵石头的制止声;“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有种的尽管喊叫……”

他终于想清楚了,苟布实不想死,也不能死,死了整个城池就成为土匪的天下。目前怎么办?好汉不吃眼前亏,响在苟布实耳边,眼下只有一条路,放他们进城,而后再想办法,再瞅机会干掉他们,毕竟土匪们只有二十几人,城内屠团长还有布置,还有防备,他们不知情况。

这时,岗楼上的哨兵对苟布实的暗示并不明白,听的稀里糊涂,再说,又是夜晚,虽然十五的月亮又圆又亮,与探照灯的光亮成了反比,杂乱的亮光反而发暗,毕竟没有白天看的清楚,再加上莲蓬湖的兄弟们都是更换了衣服,一色保安装,远处看来难辨真假。他们离得太远了,又是从高处往下看,哪儿分清面目。

哨兵们对苟队长喊话有些怀疑……等待答复,等待再次回话讲个明白,可是,等来等去就是不见回话,只好走下岗楼……

“检查来了!”兄弟们一个个紧张起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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