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欲》是沈鹿的处女作,这本书的灵感就是单纯的来自于她自己的一场犯花痴的普通梦。
她是抱着一腔热血踏足这个领域的。刚开始写的时候,沈鹿的笔下天马行空,什么都敢写,鼹鼠觉得这样的作者可塑性强,就把她签了下来。
可塑性是很强,就是脾气倔的跟头驴似的,有的东西不管怎么商量就是不干,不改,也不听,最后鼹鼠实在拿沈鹿没辙,自己只好亲自上手把《蚀欲》的番外给改了……
车窗外突然响起的鸣笛声打断了沈鹿的思绪,明明方才觉得刚刚好的温度,不知怎么的好似突然燥热了起来。
仿佛察觉到了对方想打开车窗户的意图,孟榆抽出手按了一下一旁的按键。
车窗停在了离窗棱大概一寸的位置上,只打开了一条矮小的缝隙。
看了一眼沈鹿的脸色,孟榆顿了顿,还是没忍住解释道:“开一点透透气就得了,外面的风有点大,吹多了回头又要托你的福进一趟医院了。”
没有理会车窗户开了多大,沈鹿从回忆中挣脱后怔了半晌,就在孟榆都以为沈鹿不想回答的时候,她突然答非所问地开口反问了一句:“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吗?”
那倒不会,毕竟动不动就要弄死对方的关系还在那里摆着呢。
为了不被对方当场暗杀在车上,孟榆想了想,换了一种比较折中婉转的说法:“你先说。”
“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你。”
追了对方那么久,孟榆这种打太极的说法沈鹿怎么会听不出来。
沈鹿嗤笑了一声,也没和孟榆计较,开口就直奔主题,“那玩意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
那不然还是你找的枪手帮忙写的?
就算是找的枪手帮忙写的,那撑死也就是从单打独斗变成团伙犯罪,还是洗不掉你涉嫌传播** 秽信息的罪名。
沈鹿看了一眼孟榆的表情,就差不多猜出来了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接着道:“那个写手也不是我找的。”
心里的猜测渐渐成了型,孟榆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沈鹿的前编辑,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到:“濑鼠?”
“噗——”原本沉重的气氛被沈鹿这一笑给突然打破了,只见坐在副驾驶座上小姑娘有些无奈地说:“人家明明叫鼹鼠好嘛?”
濑鼠是个什么鬼东西?
“哦,那可能是记错了。”闲着没事儿谁去记她叫什么鼠啊?
为了掩饰尴尬,孟榆试图强行拉回原先的那个话题,开口问:“这算违反了合约吧?为什么不去报警?”
“报了啊!警方说这种事情不构成刑事案件,得去走流程诉讼。”
前面又是一个红灯,孟榆把车缓缓停了下来,侧过头问道:“那你上诉了吗?”
“没钱。”沈鹿坐在副驾座上吸了下鼻子,“《蚀欲》刚完结的时候我那稿费才多少啊?压根不够用的。”
闻言,孟榆回想了一下自己前两天住的某人小妈家的酒店,顶着一头问号,听小屁孩继续胡扯。
“后来想通了,觉得钱财乃身外之物,然后就准备去上诉。但是你也知道啊,上诉的这个周期太长了,我证据什么的都还没有收集全,你不就上任了嘛?”
红灯变绿,孟榆重新发动汽车,“我上任了管你上诉什么事?”
沈鹿砸吧砸吧嘴:“哎!这还不是被你的美色所迷惑,把正经事给忘了吗?”
刚上任那会两人连面都没有见过,这话一听就是在放屁,孟榆直接听乐了:“说实话。”
“咳…这不是你刚一上任就开始扫黄打非吗?”沈鹿心虚的又把头转向了窗外,“我那时候天天被你扫,气都要被气死了,还上什么诉啊?”
无视掉小屁孩的抱怨,孟·胆大包天·榆默默地补了一刀:“别说什么‘那时候’,你现在乱写我也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