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瑜伽神功 沙姆巴拉
这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把我和席苗全震懵了,这怎么可能?沙姆巴拉不是一个洞穴吗?怎么成了一条通道?而且是连接纳粹南极雅利安地下城的通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上次我们逃出来的时候不是把哈勒和彬原健留在里面了吗?纳粹又是怎样重新找到这条通道的?难道说这两人没死,全都逃出来了?而且把秘密报告了各自的最高层?这可能吗?
祝长生点点头,说:";可怕的事情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更多。哈勒不但没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这家伙居然窜到拉萨,成了**喇嘛的私人高参。有证据显示,1959年**集团的叛逃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受了此人蛊惑所致,可谓罪不容诛!";
我恨得牙根都痒痒,捏着拳头骂道:";这个该死的东西!哦,对了,那个日本人呢?彬原健难道也逃出来了?";
祝长生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才沉声道:";这个东西应该还活着,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现在就在我们的附近。还有,那个鸟次郎也没有死,我在戛果村就见过他。";
什么,我的屁股好像被烙铁烫了一下,猛得蹦起老高,急急地问:";老人家,你说什么,你在戛果见过鸟次郎?什么时候?你肯定吗?";
祝长生叹了口气:";我怀疑,你们这次探险队的向导嘉措就是鸟次郎。虽然他改换了容貌,还说得一口地道的藏语,但他的眼睛还是将他泄露了,此人就是鸟次郎。既然他是鸟次郎,那么彬原健肯定也在。";接着,他又将我们的来历详细讲述了一遍。
我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的遭遇。可是心里有一千个疑问,现在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还是席苗反应较快,她率先转过这个弯来,问祝长生:";祝先生,据你所说,我们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叫虎子,我叫席苗,是吗?";
祝长生点点头。
席苗继续问:";那,我们这次来这里有几个人?你说的那个向导究竟是谁?他这次有没有跟着进来?";
祝长生将情况又简单介绍一遍,然后说:";我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彬原健,不过你们这次进藏,那个日本人肯定也混进来了,具体他是谁,现在还不敢肯定。";
席苗盯着他,说:";既然照你所说,凡是通过时空屏障的人都会发生记忆错位,那你怎么没和我们一样丧失记忆,反而能将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联起来?";
祝长生笑了笑:";圣女就是圣女,果然冰雪聪明,一眼就看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不错,按常理凡是穿越时空屏障的人都会丧失自己在另一个时空的记忆,重启在新时空的人生,就象人不会记起自己的前生一样。但我用大瑜伽的细叶功催动奇门遁甲,可以人为制造一个微环境,将自己包裹其中,以保证自己在穿越屏障的时候不会丧失固有记忆,所以才能将前后的故事串联起来,而不是像你们一样只能孤立地重续另一个时空的人生。";
";你什么时间学会的大瑜伽功?我记得你当初只是个占卜高手,没听说你会印度教的大瑜伽?";我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当初我们在逃离沙姆巴拉时,你们俩都钻进了水泡里,我被哈勒开枪伤了肩膀差点掉下去,是你们救了我,但那时候你们太小,力气不大,我们进行到半途,我还是和你们分了手,所以我们回到了不同的时空,我回到原点,你们则去了将来,开始了各自不同的人生。这也是我的年龄一直在正常增加而你们却不正常的原因。";
祝长生顿了顿,继续说:";回到原点的穿越只是一场奇怪的旅行,因为时空并没有错位,所以记忆不会丧失,只是短时间内意识有些模糊,时间一长人还可以恢复清醒。我清醒后一直在寻找你们,但到处都找不到。我儿子已经患肺病死了,我也绝了回家的念头,后来就在尼泊尔出家入了转轮教。三十年前在加德满都我遇到一位印度教瑜伽奇人,他非常赏识我的占卜术,作为交换,愿意用印度教至高秘术大瑜伽的细叶功来换取我的奇门遁甲,这样我才能一直撑到你们到来。";
我不禁好奇地问:";大瑜伽的细叶功是一门什么功法,值得前辈这样看重?";
祝长生淡淡一笑:";瑜伽,是一个通过提升意识,帮助人类充分发挥潜能的体系。它运用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古印度人相信天人合一,这点和我们中国人很类似。他们以不同的瑜伽修炼方法融入日常生活而奉行不渝。其实瑜伽不只是一套健身运动这么简单,而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能量知识修炼方法,集哲学、科学和艺术于一身。通过运动身体和调控呼吸,可以控制心智和情感,保持永远健康的身体。瑜珈功流派甚多,包括智瑜伽、业瑜伽、哈他瑜伽、王瑜伽、频谱33高温瑜伽、四季养生瑜伽、双人瑜伽等等。我所修炼的大瑜伽属于密宗瑜伽的一个特殊分支,它着重于开发生命能量,超越凡人境界的修练。其特色为复杂曼陀罗图案、详密的宗教仪轨、不对外公开的内容、利用性能量引出生命能量的修练、变换物质的练法、利用尸体的修练法、太阳能修练法等等。";
一口气说这么多,祝长生有些激动,最后总结似的说道:";我早就料到你们俩一定还会回来,所以我就一直在戛果等着你们,果然,你们来了。";
席苗有些奇怪:";什么,你料定我们还会回来?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会回到戛果?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偶然事件啊,我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打算到戛果村去的。";
祝长生笑了笑:";真正的偶然事件几乎是没有的,任何看上去偶然的事情其实都是一连串松散必然事件中的组成部分。当事情发生以后,回头去看,你会觉察出很多当初认为的偶然事件,其实并不偶然,常人把这个归咎于宿命,其实,有一定的道理。生命是一种有固定发展和表演轨道的即兴事件串联起来的必然过程,仔细想想,你们两个人相识是不是必然?同样,你们到戛果也是一种注定,更何况你们的人生和常人本不相同,你们还有命中注定的联系,和注定要完成的任务没有完成,你们怎么可能不来?我之所以要精研大瑜伽功,就是要等到你们从未来回归,如果不是这样,我怕等不到你们回来。";
我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抓住祝长生的手:";谢谢你,祝先生,可是我不明白,你把我们带回过去,我还能做什么?即便真存在沙姆巴拉,存在雅利安地下城的陆路通道,我们区区三人,究竟能改变什么?";
谈到沙姆巴拉,谈到雅利安地下城,祝长生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他的眼睛中放射着奇特的亮光。一字一句地说:";心病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做下的结必须自己解开。如果不是我们三人,哈勒和彬原健不会找到沙姆巴拉,即便找到也进不去,是我们把他们领进了那个绝世密境。沙姆巴拉是属于我们中国人的,决不能让东西方的鬼子利用来害人,更不能让他们利用这样一个大自然的奇迹来为自己不可告人的阴谋服务。";
席苗也不由有些激动:";您说得对,无论怎么说沙姆巴拉是在我们中国的国土上,任何敌人想用这个宝贝为自己谋取私利都是痴心妄想,您说吧,要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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