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正在侦破一件大案。。。。。。”
“我知道!局里面正在侦破皇帝酒店的枪案,没关系!少喝点!”
方剑点点头。
“来,儿子,多吃菜!”母亲不停给儿子夹菜。
“我自己来吧,妈妈。”
方剑陪父母喝了一杯;父亲放下筷子。“方剑,我听你严叔说,你这个案子你能三日内破案,能不能给我这个老政委汇报汇报。”
“爸!”方剑放下筷子。
“你已经退休了,这是我们办案的纪律,您当过政委难道还不知道吗!”
“爸知道!过去在局里我天天这样教训他们,不过爸毕竟不是外人嘛!”
方剑点头,低声嘟囔道:“我看严叔压力太大了,安慰他才这样说。”
“啊!”父亲变了颜色。
“破案可来不得半点玩笑!”
还是母亲岔开了话题。
“我说老头子,儿子还不容易回家一趟,别一回来就谈工作,搞得饭都吃不好!年轻人嘛,放手叫他们自己去干就是了!”
方剑笑了。
“还是妈妈理解人。”
“那当然!不过我还得唠叨一句,你的个人问题得抓紧啦!”
听了妈妈的话,方剑皱了皱眉。
罗辉在一个大酒店停车后,便另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事先约定的茶馆;一间包房内,刀仔正在等他。
进了包房,刀仔点头示意他坐下,便来到门口观察了动静,才又关上门。
他拿出一个纸袋递给罗辉。
“上等货。”
罗辉看了看,里面是一小袋*,便放进手袋。自从云南回来后,他就离不开了这东西,这也是他受控的原因之一。
坐下来以后,刀仔说:“辉哥,说吧。”
“缅客已被监视了,他所有的行动都该停止。”
刀仔想了想,又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轻轻推到罗辉面前。
“这张卡上有二百万港币,这张卡在全世界都通用,密码是你的生日,将来除了信息外,可能有些事还得你亲自办。这二百万只是定金,如果你需要钱,只要吱一声,我们就会按你的要求往卡上源源不断的打钱。你放心,合作完了咱们各走各的路,如果不想干警察了,出国定居我们帮你办,你考虑考虑吧!”
听完这番话,罗辉盯着刀仔半晌没说话;最后他抓起银行卡放入上衣袋,开门离开了茶馆。
刀仔瞧着他的背影点了点头。心想:毒品可以让任何人的意志屈服!随后他打电话给李伟强:“强哥,真佩服你!一个乍伦蓬就让警察找不着北!可是这俩人还得安全送走呀!”
李伟强说:“警方盯这么紧,我怕夜长梦多!”
在广州市中心的一间酒吧里,喝得醉醺醺的罗辉还不停地向服务员要酒;对他而言,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失足成千古恨;而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又留着马尾辫的男人始终静静地观察着他。
自从方剑跟他说十日内可以抓到温德曼兄弟后,严正心里踏实了许多。在碰头会上也侃侃而谈。
“首先,大家要判断清楚皇帝酒店枪击的动机是什么?”
刘厅长点头,没说话。
“大家先看一看枪击目标。”他站起来,走到大的投影屏前面,指着杨光的头像资料说:“杨光是马帮在国内的重要联络人和骨干之一;他的落网和湛江大案毒品案的侦破,想必马帮已察觉。”
接着他又换到孙家贵的资料。
“香港人孙家贵是利来家具公司的总经理,已经肯定是义乌毒品走私南非的主要嫌犯,正处于我们的监控中心。这两个人浮出水面,让什么人担心呢?大家再想一想上一次的皇帝酒店枪击案;目标之一是云南警方跟踪而至的马帮毒贩;另一个是我们省内的毒贩,上次枪击和这次枪击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灭口。”
严正扫视了一下会场的每一个人。
“什么人想灭口?当然马帮是其中之一,而且它是我们早就想打掉的境外贩毒集团。恐怕想灭口的是国内的尚未浮出水面的巨大贩毒网络;目前,这个网络尚未进入我们的视线,灭口的目的就是怕我们的视线转向它!”
“贩毒案大大小小我们破获了不少。但是像这样*量如此巨大的团伙我们还是头次碰到。而且这个团伙手段十分残忍,而且也很危险!很狡猾。回头再来看一看温德拉兄弟,在东南亚涉案累累,是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缉令的重要对象,抓到他们是否有帮助还不得而知!但是二犯既然敢冒险入境犯案,我们就有信心在境内将其缉拿归案!”
严正的拳头砸在桌上,震得杯子一阵乱响。
刘厅长放下笔,似乎很高兴。
“老严的发言很好嘛!案情分析得很清晰,也很精辟!我说嘛,我向来就相信你们局是一支能打硬仗的队伍!大家看看,有不同的意见也说说嘛!”
他把目标转向方剑。
“小方,你是我省最年轻的刑侦队长,你也说说嘛!”
一直在低头打瞌睡的方剑,这才打了个哈欠。
“严局分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没有别的意见。”
“哎,我是让你通报通报案情的进展情况嘛!”
“目前还没有更有价值的线索。”
刘厅长笑了。
“我知道你。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案子没侦破之前,你是不会吐露一个字的!”
接着他又转向三位副局长。
“你们也说说吧!”
这边会议继续进行着;而那一边李伟强却拿着大哥大默默听着,话筒那边刀仔说:“大哥,行动吧!我看他俩是出不去了,大陆警方的封锁太严密了。”
“真的要我们行动吗?他们兄弟不就是大陆人吗?难道他们就不能在国内潜伏一段时间再回泰国?”
刀仔说:“我看悬!他哥俩离开大陆多年,对内地的情况已经陌生,行踪很易暴露。”
阿强没有接他的话。
“那个缅甸人走了没有?”
“已经登机回国了。”
阿强松了口气。
“那么你通知他见机行事吧。”
在南澳岛的一座私人别墅里,温德拉兄弟在焦急地等着电话。
温德曼问:“哥,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还不来电话?”
温德拉想了想:“内地警方动作很大,接应我们的人没法行动。我这两天乔装出去看了看,他们的确没有机会,如果强行接应,对我们也不利。”
“那你说怎么办?”
“别慌!我们现在一定要镇静,以不变应万变。你想想,我们在东南亚的其他国家不也形势危急,怎么样了?我们不照样安全脱身!”
温德曼说:“这里是大陆,可不是东南亚。我们在这里长大,难道你还不了解!”
温德拉:“一定要保持镇静,先安心呆一段时间再说。”
忧心忡忡的温德曼说:“然后呢!”
“实在不行,向内地走。”
温德曼用右拳一砸自己的左拳:“好计!”
回过头他又问:“万一这边的人出卖我们怎么办?”
温德拉点点头:“兄弟,你真的长心眼了。这就是我所担心的!所以咱兄弟要格外小心!其实,道上的人更危险!”
温德曼点了点头。
他们早就剃掉了入境时留的胡子,脱掉西装换上了休闲服,理掉长发改留板寸,说着地道的中国语到人群嘈杂的大排档吃饭,时刻留心街上的一切动静;平时就呆在别墅休息并留心接应方的电话;十分机警。
这一天,他们终于接到电话,说是有人会在夜间到别墅和他们接头,并告诉了接头暗语。
下午的时候,有人按了别墅门铃,兄弟俩从可视门铃看到一个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邮递员冲镜头晃了晃手中的一个邮件便返身骑摩托车走了。
兄弟俩拿回邮件,拆开一看,便大惊失色。俩人面面相觑。
那天深夜,一个黑影躲过打瞌睡的保安,悄悄潜入别墅。他上了二楼,悄声无息地进入一间卧室,用带消声器的手枪对着入睡的人连开几枪,当他掀开被子后,不禁大惊失色。他转身迅速来到别的卧室,却发现这里已人去楼空。
他郁闷地下到一楼客厅,将枪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沙发上,然后摘下头套,拿出烟准备点上。突然,整个大厅灯火通明,同时伴随一声大喝:“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