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显的暗示,文春没推脱。就说:“那好吧!今天确实累了。”

他到**和衣躺下,听着卫生间的水声竟然睡着了。

一会儿,阿纯裹着一条浴巾进来。她拍拍他的脸,文春睁开眼睛。

“脱了衣服睡。”

“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她脸上显出一种媚态,把浴巾一甩露出*。

“难道你不想要我?”

文春没有吭声。

“来,我帮你脱!”就要帮他解扣子。文春连忙拦住她。

“我自己来。”

阿纯躺了下来,文春看到一对丰满的*,没想带她这么苗条的身材居然有这么丰满的胸,他用手指轻轻地在**上摩梭,用手指轻轻碰那两粒黄豆大的*,阿纯闭上双眼,嘴里发出喃喃的呻吟。这时文春脑海里浮现了谢爱红那小巧玲珑的白皙*,不由闭上眼朝阿纯的胸狠狠咬去。

自此以后,一个曾经羞涩的男孩在道德防线面前是越雷池越远。将来的堕落也就不足为奇。

文春会借故经常留宿在阿纯那里。阿春也觉着在异乡有这么一个男朋友陪着自己让她度过了许多寂寞孤单的日子。只是她不敢想文春会娶她,毕竟她的身份让人有所顾忌。

文春的常常夜不归宿引起了吴冬梅的警觉,而她又无权过问他,毕竟都是成年人,这让她伤心不已。她只能从侧面关心他,让他注意自身的安全,而他也只是礼貌地说自己会注意的。

“新的业务怎么样?”吴冬梅问他。

“有俩人感兴趣,都是四十岁以上的中年人,特别感兴趣的是重大疾病险。”

“是啊,人到中年是该注重自身的健康,这也是对家庭负责嘛。你应该加大推介力度和拜访的次数。”

“我会的。”文春答道。

“另外,梁小姐那边也不可放松。”

“她call过我了,让我明天把重算的保单拿过去给她看。你看看我给她重做的保险计划怎么样?”说着,文春把保单递给吴冬梅。

“你看着办吧。”吴冬梅未接保单。

“你也该独立行事了。”

文春看出她心情不好,也没说话,只是把保单放到公文包里。

这个时候他的传呼机响了,他一看是阿纯在呼他,抬头一看吴冬梅,她也背身回自己房间了。他马上到楼下公用电话亭复机。

“阿纯,这么晚了有事吗?”

“文春,我刚下班,今天喝太多酒了,心里难受极了。你过来吧,我想你了!”

“听着!阿纯深更半夜的别瞎胡闹了!我明天还有很多事,今晚过不去!”

“求你啦!”阿纯带着哭腔。

“真的不行!听我的话,赶快上床睡觉!”

“你如果今天不来,以后就别见我啦!”

阿纯对话筒吼着,挂了电话。这头文春一愣才放了电话。回到屋里,他郁闷地抽着烟,心想:阿纯越来越缠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正寻思,吴冬梅穿着睡衣从屋里出来,她问文春:“这么晚了有人呼你没什么事吧?”

文春努力做出笑容:“没事。”

吴冬梅没多问,只是说:“那就好!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就去卫生间了。

文春看着她背影,高大的身材在薄薄的睡衣下凸显出曼妙的身材,细腰*让人有无限的遐想,他闭上眼收回思絮,以免不洁的念头玷污这个善良的女孩,心想:我该为她做些什么才能报答她呢!

他对自己多了自责。

第二天,吴冬梅打电话给华哥,问他最近是否经常带文春去玩的很晚就住他那里了。华哥想想,告诉她是在夜总会玩的晚了一些就在他公司睡了。吴冬梅告诉华哥不要老带文春去夜总会,以免学坏了。华哥跟她开玩笑:是不是很担心他,要不要帮忙搞掂他。吴冬梅说声:谢了!就挂了电话。

梁婉仪约文春去一家茶馆谈保险的事,文春兴冲冲地赶了过去。

在一间包间里,服务小姐熟练地冲着茶。梁婉仪简单地看了看保单就在上面签了字,又按保费金额开了一张支票给文春。

“好啦,公事办完了,品茶吧!”

文春是千恩万谢,他端起杯说:“权当以茶带酒,我敬梁总啦!”

他喝了一盅茶说:“哇!好香呀!是什么茶?”

梁婉仪说:“这是铁观音中的极品叫大红袍。”

“难怪,难怪。”文春对茶赞不绝口。

“以后不要叫我梁总,就像阿梅一样叫我梁姐吧!”

“是!梁姐!”

俩人拉家常般地闲聊起来。梁婉仪很奇怪他怎么做起保险了呢。

文春说:“我确是学理工的,刚来广州不久,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遇到阿梅就进了保险公司。”

梁婉仪又问他将来有没有打算。文春回答:“走一步算一步吧!有好的机遇再说。”

梁婉仪说:“那好!你想不想到我的公司来?我正好缺一个助理。”

“梁总,那我当然求之不得。”

“不!叫梁姐!”

“是!梁姐!”

文春一时间感到了千载难逢的机遇。

也许人的命运在某时某刻被某人的不经意赏识下就会发生戏剧性的转折。所以又刻意问梁婉仪:“梁姐,我真能到你的公司上班?”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公司我说了算!”

“那太好啦!梁姐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梁婉仪打量打量他说:“当然有要求!你去做我的助理。首先穿着仪表要显示出档次来。”

她又问文春:“你决定了?”

“决定了!”文春坚定地说。

“那好!喝完茶我领你去买几套西服,明天就去上班。阿梅那边我替你去说。”

梁婉仪花了几万元帮文春买了西服,衬衣皮带,皮鞋和钱夹,可谓从头到尾进行了包装,又领他去一家高档的美发厅花了五百元做了美发,这一切都让他瞠目结舌。

文春回到保险公司大厦时,吴冬梅正有说有笑地和客户打电话;见文春进来就示意他先坐下,然后继续打电话。

打完电话就问他:“快下班了怎么还回来?以前从来不这样!”

“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保险公司。”文春冷冷的说。

“什么……”吴冬梅惊讶得说不出话。

“你——”

文春未作任何解释,只是把新签的保单递给他。正在这时,梁婉仪打给吴冬梅的电话进来了,吴冬梅听电话时只是‘嗯,嗯’答应着;放下电话她神色凝重地说:“梁小姐晚上请我们吃饭。”

说完,才注意地看了看文春那刚刚剪过的头发。文春不好意思地低下来头。

“挺好看的!是香港最流行的发型吧?”

“不知道!是梁总带我去的!”

“哦!”吴冬梅的双唇撅成一个圆形。

梁婉仪的司机开着一辆豪华轿车在保险公司大厦接她们。他把她俩接到了白天鹅大酒店的一个豪包里面。一进门,梁婉仪已等在那里。她站起来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那样拥抱吴冬梅,十分热情。

“阿梅,好久不见!”

然后牵着手让她坐下。因为一切自在不言中;所以整个饭局的气氛自然而热烈,就像久别的人重逢,没有一丝尴尬。只是临别时梁婉仪嘱咐文春明天上班时务必穿戴整洁。

晚饭后,司机又把他俩送到住处。

第二天,梁婉仪派司机来接文春;她已为他在流花宾馆安排了一间住房,以便于工作。司机将文春的行李装上车,吴冬梅送到楼下。

“我走了。”文春说。

吴冬梅点点头。

“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说完,文春上车走了。目送远去的轿车,吴冬梅眼里噙满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