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总经理助理,文春的办公室就安排在梁婉仪的旁边。他从来未想过自己会坐在这样一间豪华的办公室内,这恐怕在金城矿业总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也未能比。待人走后,他在大班台前坐下,又转了两圈,然后来到窗前俯瞰广州市的全景和附近的嘈杂的广州火车站……
心绪难平。
梁婉仪敲门进来;他连忙转身迎接。
“怎么样,办公室还满意吗?”
“谢谢梁总!非常满意!”
“满意就好!跟着我好好干!说不定我会把隔壁那间办公室留给你。”
“那可不敢!”文春连连摆手。“就这样我都像云里雾里般,到现在都还未清醒呢!”
“年轻人不要这么没出息。”梁婉仪笑他:“走吧,我带你现熟悉熟悉公司。”
常言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意思是讲,人的命运多舛,富贵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掌握在天上,在上帝的手里。文春回想着几个月前初来广州时的窘迫和不安直至今日的意外变化,不禁心中感慨:出门遇贵人呀!
文春很珍惜在梁氏集团的一切;对他来说,这时一种全新而又刺激的生活。他这个董事长助理似乎没有太多的具体工作,整日就是陪着梁婉仪拜访这个领导或者宴请那个老板;整日地出入各类高级酒店和休闲场所。最让文春兴奋的就是他刚学完车,拿上驾驶证的那天,梁婉仪给他配了一辆全新的五系宝马车。当他接过车钥匙时,不停的说了几遍:“谢谢董事长!”随后,就一溜烟跳上车开出去试驾。梁婉仪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笑意,心想:男人没有一个不爱车的!
现在文春一有空就独自开车出去兜风,有时去广州郊外,有时到珠海的海边独自坐在礁石上看海。他的心思犹如海边的潮涌,却始终能平静下去;他已经能够忘记家乡的伤痛。
为了显摆,一天文春开着宝马到黄埔华哥的公司。着实让华哥大吃一惊。华哥挑着大拇指说:“兄弟,我没说错吧!我就觉得兄弟一定能成大器!”
一番话,说的文春心里十分惬意。
酒桌上,喝得面红耳赤的华哥咬着文春的耳朵说:“听阿梅讲,你跟的这个老板可是香港有名的富婆呀。不但有大把的钱,而且还风韵犹存。兄弟,你可是财色双收呀!”说完,一拍文春的肩膀哈哈大笑。
文春轻轻抿嘴一笑,不置可否。华哥说的一点不错,自己现在真的是离不开梁婉仪了。他不能不去高档的消费场所,不能没有那部宝马座驾,和公司里众多员工羡慕的眼神;总之,他回不去过去了。这就是他为什么在梁婉仪面前小心谨慎、积极工作的原因。如果需要,他可以万死不辞,勇于献身。然而,这种献身没多久就付诸实现了。那天,梁婉仪在白天鹅大酒店宴请国土资源局的局长。因为事情办妥了,心里高兴,便频频举杯向局长进酒;文春不停地挡驾,劝说也没用。没法,只好主动出击。
他不停地向局长进酒,气氛热烈,直到把局长喝趴下才罢。
梁婉仪让自己的司机把局长送回家,就坐上文春的车,让他开车去‘俊男吧’,因为她兴致未尽,还要去喝酒。
到了酒吧,梁婉仪没喝多少就醉了。她醉眼朦胧的问:“阿春,我们第一次认识就在这里吧?”
“是的董事长!那天我们认识的时候还有阿梅。”
“噢——”她嘿嘿一笑,一指文春。“那时你还在保险公司,准备让我买保险。”
“是的董事长。”文春点点头。
一会儿,梁婉仪头往后一仰,靠着沙发睡着了。
文春买完单,轻声叫了几声董事长,见她没反应,就把她背到车里送回酒店。
文春把梁婉仪放到卧室的**,替她脱了鞋,又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要走。
“站住!”梁婉仪闭着眼睛说道。
文春转过身。
“我很孤单,过来陪着我。”说完,梁婉仪拍了拍床沿。
文春过来在床边坐下。梁婉仪仍是闭着双眼,拉着文春的两只手,又将头枕在文春的腿上。一会儿,她拉着文春的手放在胸上,随后又顺着衣服放在里面;文春霎时摸到了一对圆润,发烫的*,不由自主地轻轻摩梭起来;梁婉仪便轻声呻吟起来……
想着这些事,文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痛快!”华哥瞪着发红的眼睛说:“兄弟,哥跟你说一句话,在公司里必须自己掌权,将来才不会看别人的脸色吃饭。”
文春点点头,又和华哥干杯。
打那以后,在文春的要求下,梁婉仪又将公司的两个部门直接交给他管理;而她也再不去‘俊男吧’消遣了。而文春利用职权将梁氏的所有仓租业务都给了华哥。
富星大厦保险公司经理室里,吴冬梅一如既往的埋头工作。有人轻轻的敲了打开的门,她一抬头,一阵惊喜;
“怎么是你?”
“怎么啦,不欢迎啊!”文春嬉皮笑脸。
吴冬梅故意脸色由喜转阴,整理着自己桌上的文件,低垂着眼睛说:
“你还记得我?”
文春大大咧咧的往吴冬梅办公桌的椅子上一坐,故作深情地说:
“怎么会呢,那是刻骨铭心呀!”
吴冬梅停下手,抬头看了看文春的眼睛,扑哧一笑,说:“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你变得油嘴滑舌了。”
文春抓住吴冬梅的一只手,她心里一哆嗦,她使劲想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她勉强出一丝笑容。
“别这样!门还开着。”
“我说的是真话!”文春叹口气。“那好,除非今天你陪我吃饭。”
吴冬梅点点头。
文春松开了手。
“那你今天不跟着你老板啦?”
“放心吧!她已经回香港啦,目前公司里我说了算!”随后是文春爽朗的笑声。
在文春的宝马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冬梅左摸右看,“好气派的车呀!说实话,梁姐对你真的不错!”
开着车的文春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都是你的功劳呀!”
“我的功劳?”
“当然啦!没有你,我怎么会认识梁总!”
“那你怎么报答我?”
“只有以身相许啦!”文春转过头来说。
“坏蛋!”吴冬梅用手掐他。
“哎,哎,别闹!开着车呢!”文春躲闪着。
“真的哎!你现在怎么变得没脸没皮了。”
文春一阵讪笑。宝马车一路驶向白云山。
在白云山顶的一个西餐厅里,文春和吴冬梅正享用着一顿浪漫而丰盛的烛光晚餐。在烛光的映照下,吴冬梅显得格外的美丽。文春端起红酒杯说:“快五一了,到时候咱俩一起过吧?”
吴冬梅点点头:“只要你有时间。”
“那当然!而且我还要送你一个惊喜的礼物。”
“真的?”吴冬梅将信将疑。
“真的!”文春将红酒一饮而尽。
此时在香港梁婉仪的别墅里,梁婉仪的老公黄文渊正和她大吵大闹;他不知从哪听说梁婉仪在广州招了一个年轻靓仔做助理,而且放权很大,关系暧昧……
黄文渊平素就爱招蜂惹蝶的,然而却不能容忍妻子造成的任何流言蜚语。在打了妻子一个耳光后,一摔门悻悻的出去了,只留下捂着脸发呆的梁婉仪。
一会儿,梁婉仪的女儿黄丽娟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