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想,诱人入局那种事情他都能做出来,更何况这种事情?
对他来说,不过毛毛雨!
“你能不能拐弯去山海路,我想去看看他。”姜荷说道,“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下车打车去。”
任一民一个人住,万一发生了事儿,姜荷后悔都来不及。
她可是他的直属领导。
顾政昀一直面色冷硬地开车,一言不发。
车子向着姜荷的家开去。
姜荷心想:他想开到哪就开到哪吧,最多到了家,她再打车去。
她的车还在公司。
到了姜荷楼前,顾政昀停了车,没搭理姜荷,快步回家。
姜荷没和顾政昀一条路,她朝着小区出口的方向走去。
顾政昀走了两步,看到姜荷没跟上来,回头,才看到她已经快走到小区门口了。
这是不听劝地一条道走到黑了是么!
“我数到三,回来!”顾政昀在后面喊。
姜荷听见了,但她没听,人命关天的事儿,任一民面皮薄,万一真发生了什么,后悔都找不到地方。
她的步子反而更快了。
看到姜荷头也不回的样子,顾政昀快走两步,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姜荷问道。
“他吃了药你不清楚?你现在贴上去干什么?”顾政昀气了,“这么着急送货上门,当他的解药?”
姜荷“啪”地一声,便扇在了顾政昀的脸上。
他说什么“送货上门”这种话?
她担心自己的下属有错吗?
这一声,在黑暗的夜里,听得特别清楚。
扇完以后,姜荷惊了。
顾政昀怒了。
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
他冲动地揽住姜荷,拼命地吻起他来。
他的吻,霸道又直接,**,让姜荷脑子昏昏沉沉。
“扇你男人扇习惯了是吗?”顾政昀突然把姜荷抗在肩膀上,抱着她就往回走。
姜荷的头倒悬在他的背上,难受。
她捶打着顾政昀的肩膀,“顾政昀,你放我下来!”
可是顾政昀不听,他扛着姜荷就往家里去。
丁阿姨打开门以后,看到两个人这幅样子,十分诧异。
刚才姜荷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态度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又闹成这样了?
丁阿姨没多问,回房间关了门。
小两口的事儿,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顾政昀把姜荷扔到**,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姜荷想跑,他一下拉着了她的腿。
他直接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裙子推到了腰部。
动作简单粗暴,**。
姜荷刚才被他抗在肩上的难受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又要承受这种难受。
姜荷恨死他了。
她狠狠地咬在了顾政昀的肩膀上,甚至把顾政昀的舌头都咬破了。
刚烈得很。
完事后,顾政昀抱她去洗澡。
她直接关上洗手间的门,让顾政昀“滚出去。”
不过,顾政昀并不滚,他还极其霸道地吻上了姜荷的唇。
任一民曾经想做到的顾政昀的“霸道”,对顾政昀来说,是与生俱来的。
他的整个身子贴着姜荷,烫得姜荷智商瞬间为零。
“替我办件事。否则我再告你强奸。”姜荷后背靠着卫生间的墙,没好气地跟顾政昀说道。
刚才他不管不顾,弄得姜荷双腿疼得厉害,跟面条一样软,整个人贴在墙上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幸亏顾政昀半搂半抱着她。
顾政昀紧紧地贴着她,摸她的耳垂,“你把我舌头咬破了,我是不是得告你谋杀亲夫?”
他唇边含着玩味的笑意,还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被她咬的,“你咬得可是毫不留情。”
“你去告!”姜荷低垂了眼睑,不理他。
顾政昀忽然贴得姜荷更近了,在她耳边蛊惑地说道,“要不要再做一次?”
“我不做!”姜荷执拗地歪头。
花洒流出来的水流过两个人的身体。
他们的头发、身上都是湿的。
“让我做什么事儿?”顾政昀问她,他一直玩弄着姜荷的耳垂。
让姜荷浑身空虚难受。
“你帮我打听打听任一民到底怎样了?我担心。”姜荷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一个大活人没了消息,这多吓人。
“终究,他在你心里是比我更重要,嗯?”顾政昀说到。
姜荷盯着他,“他是我下属,在我公司里出了事儿,我怎么能躲开?”
“这样?”顾政昀又促狭地一笑,“叫声老公我帮你。”
“不帮算了。”姜荷说道,“你都是多少人的老公了?还让我叫?我嫌丢人。”
“还他妈对她的事儿耿耿于怀呢?”顾政昀又促狭地笑,“改天我给你证明一下。”
姜荷不晓得他要证明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证明。
“你要不要帮?”姜荷又问他。
“帮。”他说完,便拿过浴巾,给姜荷和自己身上擦干净,抱着姜荷去了**。
姜荷其实很排斥让他抱着,再次和顾政昀发生关系,姜荷并不乐意,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可他,从来不如姜荷的愿。
但想着惹毛了他没什么好处,反正从卫生巾到**,就两步远,她也没推诿。
上床以后,姜荷躺在**,侧着身子给小春发了条微信:【小春,睡了吗?你给任副总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了。】
姜荷觉得,可能自己给他打电话,他抹不开面子不接,所以,让小春给他打。
小春发了个OK的手势。
姜荷转过头去,看到顾政昀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你……你不帮问吗?”姜荷有些谴责的口吻。
“问了。”顾政昀的身子侧过来,摸着姜荷的脸。
“怎么样?”姜荷突然很振奋。
有消息总比让人担心强。
顾政昀的唇在姜荷的头上轻吻了一下,“做一次,告诉你。”
姜荷刚要执拗地翻身,就被顾政昀压住了,他的手也并不老实。
“褚云怀孕了你又来找我做?”姜荷嗤之以鼻。
“她把你心里都咬了个洞吗?你句句都提她?”顾政昀好像有些不乐意。
顾政昀根本不给姜荷反抗的机会,他轻咬姜荷的耳垂,进了她。
姜荷有些心不在焉,想着:既然顾政昀有消息了,那任一民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如果出大事儿了,他没有心情要做什么。
终于做完,姜荷迷迷糊糊地问顾政昀,“他怎么样了?”
“度日如年地就是为了这个?”顾政昀靠在床头,点了根烟问她。
“你能不能快说?”姜荷要睡过去了,撑着困意问顾政昀。
“他要跳楼。”顾政昀吸了一口烟,淡淡地说道。
仿佛要跳楼的是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
其实,任一民本来就是跟他无关的人,甚至是一个仇人。
“什么?”姜荷瞬间就激灵了。
她的姿势从躺着迅速变成了坐着,急得不得了,甚至忘了身上的痛和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