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沐风笑了笑，他想起了自己对韩妖月说的话。
“接下来怎么办？”
“你继续去协助妖月调查落梓嫣和关景宸。我们顺着翩影这条线索查，先要摸出顾千洛。”
“嗯。”
“今天就这样吧，天亮之前先好好休息休息。”
次日·晨
关景宸几乎是一夜没能入睡，活动着僵躺了一夜已经酸疼酸疼的肩背迈出了家门。
现在看起来也就是五六点钟的样子，那就先去吃个早饭吧。
他突地笑了笑，开始有些佩服自己。昨天见到了那么大的场面竟然，会如此平静。
从早市买了两份热气腾腾的馄饨，有些怔地站了半晌，径直往路酩的咖啡馆走了过去。
“不是吧，小子，大早上就来买醉？”
面对路酩的调笑，关景宸已经习以为常，淡然地将手中的馄饨提高到了视线之间。“有碗吗？”他问道。
“呼呼...”路酩吹着勺子里的馄饨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碰了碰才终于放心地吃了进去。
“怕烫？”关景宸问道。
“明知道我猫舌还带这东西来给我吃。”
“...忘了。”关景宸沉声着道。
如同想到了一般，路酩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看呐，这馄饨也不是给我买的，怕是不敢去见某人，便来我这寻个安慰了，总比一个人独自吃早餐来得开心些，是吧。”他笑着问道。
“...”
看关景宸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样子，路酩倒也不再纠缠，反正这孩子这么多年了一直这幅德行。“几点去公司？”
“今天不用去。”关景宸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用去了。”
“这是...被炒了？”
“不是，休个假。”
“哦，那可真是难得啊，打从你毕业进了华信公司十多年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你休假啊。”
“嗯...干了这么久，多少有些累了。”
“待会打算去哪？要不要留下帮...”
“去剧组看看。”
“剧组？公司的新业务？”
“嗯...”
“你还真是十足的工作狂啊...不过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多了这么项业务？”
“...最近刚加的。”
“是什么样的剧本？”路酩随口问道。
“...”
“怎么？上级告诉你不能说？”
关景宸摇了摇头。“是我自己觉得不能说。”
“哦？同我有关。”
“不知道。”关景宸干脆地答道。
“你不愿说，我不问就是。”路酩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有件事情想问前辈。”
定定地看了关景宸半晌。“问吧。”
“前辈在杀手圈里混的时候，这里，是什么样的？”
“还以为你要问什么，这么严肃。”路酩轻笑着。“那时候啊，好几十年前的事了啊。你这么一问啊，倒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你了。那时候华陵的管制还很严，我们都不能随意地按照自己的意愿。杀谁，放谁，都是要听华陵和彼岸的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