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衣领衣袖，舒羽馨略显尴尬地看了看四周，又开始挽起了毛衣的袖子。
“到底怎么回事？”萧若罹追问道，见她不答，抬手就要将她的衣服掀开。
“喂！你干嘛啊！”舒羽馨吓了一跳，朝旁猛地一躲。“就...就旧伤啊...你看不出来吗？”
“你穿得太快了。”萧若罹应着进了屋子坐在了窗边的沙发上。“伤是怎么弄的？”
“就...做任务弄得呗，刀口舔血的工作，受点伤也很正常吧。”
“那是鞭伤，而且应该是长鞭。不只隐藏困难而且使用不便。杀手这行，几乎没人会使长鞭。”
“...这你倒是看得清楚啊。”分外无奈地小声嘀咕着，舒羽馨叹了口气，坐在了**。“告诉你...倒也无妨。只不过，老故事了，你真的想听吗？”
“说。”
“...”舒羽馨撇了撇嘴。“说来，你竟然真的完全不知道啊。当年，我和千洛刚认识时的事情。”
“我过去，在青颖待过。”她轻描淡写着道，萧若罹却是一愣。青颖那样的地方...
只见她闭了闭眼眸，长舒着气。那段始终不愿回想起的过去，这还是...第一次讲给别人听啊。
“那年的我大概只有十岁吧，被青颖当时的老板看上，开出了上百万的价格。我爹，大概早就动了想要将我卖掉的主意，却一直碍于面子。毕竟卖女儿说出去实在不光彩。”她说着，语气带了沉沉的味道。
“有一天，母亲突然病重，昏迷不醒，要支付昂贵的手术费。那天晚上…他就跪在了我的面前…”
“他哭着让我不要见死不救。”
“他说我不能这么心狠，对我母亲，见死不救。”
她说着，有些无力地闭了眼眸，当年的画面，历历在目。为了救自己的妻子将女儿送到青颖那样的人间地狱，她的那个父亲，还真是在最后都演出了一次情深义重的戏码...
就这样沉默了半晌，她突地睁了眼眸。
“可听说过当年的一舞倾城？”从回忆中脱离了出来，她笑了笑问向一边的人。
萧若罹闻言一愣，那还是十多年前近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了吧。当年青颖的红火程度可远不是现在的青颖可以比拟的，几乎可以说是整个汶江的中心。那时候，作为华陵辅助机关存在的青颖在权力上也要强大得多。一舞倾城是当年青颖一次公开表演时留下的传奇。那是青颖举办的第一次公开表演。全青颖的姑娘都包含在内，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这样的表演在现代，可以说是闻所未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其中，以当初的一支歌舞一舞倾城最为著名，当时作为舞女的顾千洛也因此成为了汶江的头牌花魁。
“你当时，也在吗？”
“这么说真是失礼。”舒羽馨分外无奈地笑了笑。“我可是同千洛一起站在镁光灯之下的啊。”
略微地皱了皱眉，萧若罹记得一舞倾城中除了顾千洛，其他的都是在场后的群舞，同顾千洛一样...站在镁光灯之下...他突地一愣，难道是？
“你是当年那个蒙面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