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竟然是你？”
“怎么？这么意外吗？”看着萧若罹几乎呆掉的眼神，舒羽馨禁不住笑了笑。当年的自己只有十三岁，为了让她显得更有魅力便给她戴上了纯白的面纱。
“...有一些。”
萧若罹竟然难得地承认了，倒让舒羽馨有些意外。
“那你后来，是怎样离开了青颖？青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离开的。”
“嗯...十四...啊...十五年前，也就是华陵消失的那一年。”舒羽馨笑了笑。“我利用了那一次的事情，进行了一次洗白计划，为了能...和阿影一起离开。当时原本的设想是彻底洗清自己作为杀手的记录，但最后只洗清了在青颖的那一部分...”
舒羽馨张了张口，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剩下的事情，怕是不方便告诉你了。”
“你想彻底洗白自己的身份？”那天晚上，就在计划的最后一个环节，莫华尘突然出现在了那里。一脸的静默，但那嘴角勾着的笑意依旧浅淡而真实。
“莫姐，抱歉...”
“为了北辰影？”
“...”
“作为棂渊的家主，必须要对背叛的人予以惩戒。但你怎么说也是我家的孩子。看来我只能对北辰影动手了。”莫华尘道，看着舒羽馨明显变得震惊的面容，她笑了笑。“做个交易吧。你留在棂渊，我给你再也不必动手杀人的权利，你可以随时同北辰影见面，如果需要，给你派人保护他的权利。对应的，你必须留在棂渊，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哦。”萧若罹应着，没有纠缠的打算，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了自己先前看的书正打算翻开突地好像想起了什么。“那你身上的伤，是在青颖弄得？”
“嗯。”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舒羽馨愣了一下。“在青颖，被逼着接客，不同意就打，还有什么为什么？”
“...接客？”
“每一个在青颖的姑娘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吧，怎么？”
“...没什么。”他低下头翻起了书，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待会...徐方宇应该会来。”
“...那我先走了。”说着便起了身，将手中的书又放回了桌上。十分顺手地，从**的零食里捡了一听啤酒。
“哎！等一下。”舒羽馨猛地想了起来，找出了凌沐风给的那张药方。“这是给徐方宇的药。”
“好。”一边应着，一边接过了药方推门走了出去。
每个在青颖的姑娘都会经历的吗？萧若罹仰头喝着酒，眸色暗沉了下来。他可从未见过顾千洛身上有类似的伤疤，更别说失身...这样的事情，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同样的处境，却是截然不同的遭遇，完全完全地截然不同...
为什么？难道...真的，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身份？
“...”
“喂！”翩影真的是彻底地受不了了。她还以为这死流氓犯神经病犯够了终于是要走了，谁成想不知从哪里拿了罐啤酒又坐在那个角落一言不发。
“喂！臭流氓...你怎么了？干嘛又是一副要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