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摇了摇头,微笑道:
“以前上,不过现在不用了。”乔诗这句话的意思是,以前在天成上班,不过现在因为一些事情,辞了。
苏英突然想起:
“我忘记你是学模特专业的了。”
乔诗又摇头道:
“话说你上次说的那个他是指?”
“你未来丈夫。”
“哦。”她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结婚呢。
到了晚上,苏玉蓝来替班后,乔诗才放心离开,回到自己家门口时,她发现自己家门外的架子上,塞了一封外粉内白的信纸,忍不住好奇的她,去拆开看了看,几个大字挂在眼前“伴娘邀请卡”,紧接着去看那些三行小字。
是杨家舒和梁从茹的婚礼,这应该,是梁从茹写的吧,只有她,才会想到乔诗,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来看她笑话的。
不觉得累吗?一直跟她斗个没完。
她累了,她想休息,于是便将邀请函又扔回了架上,进了屋内,开始自我打扫。
与此同时,在魏禾秦的公司一层,站在吧台的一位红发女子池晓,一整天的上班,不知道呕吐了多少回,去了多少回洗手间,多少回对着马桶进行呕吐,每次别人问她“你没事吧?”她都会回一句“没事,早上吃坏肚子了。”
直到撑到了下班点后,她饿着自己完全没有胃口的肚子,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走的那么慢,是因为没有力气了,一天都没吃东西,好饿,看什么吃的都会呕吐,难受。
她懒散的伸起握着手机的手,开屏,拔打了一个无备注的号码,放在耳边,等待接通,大约静等了十秒的样子,对方接通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至耳朵里,对方问:
“怎么了?”
池晓不太确定的轻抿了抿嘴,弱音道:
“我好像,怀孕了。”
对方听后,顿时惊了一把,他握紧了手机,眉头紧蹙,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他生气道:
“怀孕?不是我给你开药了吗?没吃?”
“我不想吃。”
“你神经病了?”
“我……”被一顿臭骂的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委屈,还是身体给予了她难受,她受不了而忍不住落下的眼泪,就连在眼球里打转的时间都不给,落至脸盆,迅速划至下巴,落在地下,伴随着细小的滴答声,她求助着:“安延泽,我好难受……”
面对池晓娇弱的求助,安延泽没法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无奈,他长吁了口气,真是拿她没有法子,便有些厌烦道:
“开定位,我去找你。”
说完便挂了电话,脱下了他的外卦,去衣柜里找外套和车钥匙,和别的值班医生说了句“麻烦替我值班一下,回头请你吃饭。”
另一个值班医生忍不住问道:
“又是那谁吧?怎么最近她老找你?”
安延泽也很无奈:
“她一下班我就没好日子过,走了。”
那个值班医生刚刚好像听到了“怀孕”二字,谁的啊?绝对不是安延泽这个直男癌的,除非他铁树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