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温度贴近，江迄时呼吸一滞，小腹紧绷着，笑了，“你这是在给我惊喜......”
他还没说完，姜姝一把拽下了他的衣领，仰头附上了他的唇。
虽不明所以，但江迄时还是配合着她，缠着她舌尖纠缠了十几秒。
忽的，他动作一顿。
脸上慵懒的神色在这时沉了下来，江迄时抬手，把她要往里面伸的手拉住。
刚才还没来得及看清，现在看到了，姜姝衣裳淡薄，藏青色的绸丝睡衣，在灯光下流动着细碎的光。
锁骨以下被衣影遮住，若隐若现，带着几分被遮掩的朦胧感。
里面应该是什么也没穿的。
而且，她身上穿着的，是他的睡衣。
江迄时看得额上青筋一跳，脸色越发地沉了，“你在干什么。”
他冷了声音问姜姝。
“江迄时...”姜姝脸上略过慌张，但是极快地被自己遮掩好，抿着的唇，越发显得红艳。
她软着声音喊江迄时的名字，被拉着的手反其道而行，圈住了他的腰，“我想你了。”
“你有没有想我？”姜姝仰头问。
从她这个角度看，只能看见江迄时绷得很直的下颔线，还有随着她说话时，他上下滚动了一圈的喉结。
江迄时怎么可能听不懂她的暗示，她都已经暗示得那么明显了，他却不能去回应她这难得的热情。
“...你先起来，”数十秒后，江迄时才缓缓出声，嗓子有点哑，“今晚不行。”
“......”姜姝不接受，“为什么不行？”
江迄时蹙着眉，隐忍又无奈地垂眸望着她。
尽管这是很隐秘的事情，医生还是端到明面上讲过，让病人尽量避免靠近刺激源，若是某个特定的场景还原得越真实，那么那时病人的情绪波动就会越大。
江迄时自然不可能跟她说是这个原因，两人对望了几秒，江迄时跟她解释，“今天我太累了。”
更何况......
今晚的姜姝很明显不对劲。
没等江迄时仔细看她的脸时，姜姝却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般，手都颤抖了。
江迄时不理解她的行为，眉头皱得更紧了，直直盯着她。
姜姝没有看他，而是忽的想起什么般，拉起了江迄时的衣袖。
时间过去得不算久，他手上一道道伤疤还没完全落痂，姜姝沉默地盯着，视线慢慢移上。
最后，她在江迄时小臂内侧停住了。
这回已经不止是手了，甚至连她的肩膀，都有些颤抖。
姜姝抬头，眼尾红肿得厉害，她却全然不顾，只是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时候纹的？”
她指的是江迄时身上的纹身。
江迄时愣了，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大学的时候。”
“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纹？”
“喝醉了，忘记为什么，醒来之后就有了。”
“......”
“......那，”最后一个问题，姜姝连说出来，都有些困难了，“是我的名字，还是Jose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