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宁把结局写完后,把剩下的文一口气全部放出去了,也算弥补了前段时间断更的遗憾吧。
至于后续还要不要开新书,姜彦宁还没有想好。她越来越忙,真的不确定自己还有时间去完成新的长篇。
姜彦宁在网页上留言感谢了一直以来支持她的读者,说自己工作比较忙,前段时间出现了断更,现在一次性放出了大结局,作为补偿,她会对结局留言的小伙伴掉落点点币红包。
最后她联系了编辑板栗烧鸭,说了自己工作忙,不知道能不能写下一本的事。
板栗烧鸭几乎是秒回信息:
【什么?不确定能不能写了?你这是要抛弃我吗?】
【你有没有扫过自己文,后台有多少读者给你投票票,给你留言,你现在真的要抛弃他们吗?】
【我都为你转到了女频组兼职,现在你连我都要抛弃吗?我可是一直和你并肩作战的兄弟啊!!】
板栗烧鸭的信息像连珠炮一样朝她砸过来,姜彦宁不由庆幸,还好隔着网络,不然板栗烧鸭可能已经揪住她的衣领质问她了。
随后板栗烧鸭认真的说道【你的文在女频一度等上过红票榜前十,要不是你断更,你打入前五都有可能。你想过读者对你有多大期待吗?】
【我看你从来没管过自己的写文收入,也没像别的作者求票,求打赏。知道你是不差钱的。但是有时候读者的期待比钱更重要啊!】
好吧,已经从说服改到灌鸡汤了。
接着板栗烧鸭说道【你既然不在乎全勤,那就少写点,更新慢一点,但是别断更,更别停笔啊!】
姜彦宁想了想,自己以前每天更新六千字,现在没时间,更新三千总可以吧。有时间就攒点稿子。应该也不至于断更。说到兴趣爱好,也就剩这么一项了,真的不想放弃了。
姜彦宁回复到【那就少更点吧,毕竟时间真的很紧张。】
板栗烧鸭松了一口气,总算留住了一个有潜力的作者。一世安宁这个作者别人不知道,他还是知道的,就是盛世资本的大佬啊,人家手握数百亿的公募、私募基金,当然不在乎写文的小钱了。
但是她真的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作者啊,这样的作者,即便是全职,收入也比一般人高的。现在竟然不想写了,那当然是不行的。自己要再想点办法留住她。
板栗烧鸭决定,只要她再开新书,就给她申请大神作者的称号。虽然称号不能带来额外的收入,但是这个荣誉也是一种砝码啊!
姜彦宁不管板栗烧鸭有什么想法,沟通完就下线了。
第二天就是周日,早晨起床,吃了早餐刚收拾好,就接到了闻泽铭的电话,问她吃过早餐没?
姜彦宁笑道:“吃过了,已经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电话那头闻泽铭开着车,回道:“我刚出来,你也不用着急,我估计得四十分钟才能到你那里。”
姜彦宁放松道:“好的,那你慢些开。”说完挂了电话。
趁着他还没到,姜彦宁出门到院子里溜达。一月的魔都空气中泛着特有的湿冷,姜彦宁深吸一口气,接着呼出白色的雾气。别墅后面宽敞的院子里盖了一间精致的暖房暖房里种着不少花。
有茶花、有兰花、其实没什么珍贵的品种,这个暖房姜彦宁让人建起来以后一直没有来过。没想到这么久,无人关注,工作人员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姜彦宁叫来了生活助理,问她是谁负责花房。
助理答道:“是平时负责绿化的黄师傅。”
姜彦宁说道:“你把黄师傅请过来。”
黄师傅到后,姜彦宁向黄师傅道谢说:“黄师傅,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这里都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见你平日里工作都很用心的。今天我要去见一位老人家,你帮我挑一盆兰花,一盆茶花吧,我送人。”
黄师傅沉稳的道了谢,也不多话,进了暖屋,不多时出来,抱出一盆茶花,花枝粗壮,枝头花苞累累,含羞待放。他转身又进去抱出一盆兰花,兰花叶片绿的发黑,很是肥壮。姜彦宁不懂花,也觉得两盆花生机勃勃、很是可爱。
姜彦宁点点头,对生活助理说道:“让人帮我搬到车上,另外,把我昨天准备好的茶叶和文玩核桃都放在车上。”说完,看了黄师傅一眼,说道:“给黄师傅加个红封。”
说完,姜彦宁也不多话,就往主楼走,时间差不多了。
只有黄师傅还愣在那里,助理道:“你怎么不给姜小姐道谢啊?姜小姐给你发红包呢!”黄师傅讷讷了半天说了一句:“我没听懂红封就是红包的意思。”黄师傅以前在一家苗圃公司做花匠,还给公司研发出过新品种的话,也没见过老板给他加薪。根本不知道红封就是红包。
等明白过来,人都走了……
姜彦宁不管这些,她觉得干得好的就应该有奖励,坚持干得好她总是能看到的。她刚进主楼,闻泽铭的车就进了院子,姜彦宁换下羽绒服,穿上已经准备好的羊绒大衣,围上围巾,带着昨天准备好的资料,出了门。
等车开出院子,姜彦宁的保镖们跟在后面也出来了。因为是周日,路上人不多,车子跑得飞快。姜彦宁笑道:“你给我说说你外公呗,让我也有个准备。”
闻泽铭手扶着方向盘,歪着头,看她一眼笑道:“一个老头子,没什么好说的。”
姜彦宁难得地轻轻揪起他的衣袖,摇晃起来,声音娇嗲的撒起娇来:“闻哥~~你就给我说说呗,我是很敬仰老人家的!求你了~~”
从来没见过姜彦宁撒娇的闻泽铭险些把车开到路基下面去,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好不容易控制住车子,僵着声音道:“你快放开我,我车子都要开到外面去了。我给你讲,给你讲还不行吗!祖宗!!”
姜彦宁笑着松开他的衣袖,坐直了身子,微微歪着头,等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