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雨。

只有我的玫瑰可以杀掉我。”

——傅清泽日记。

……

三年后——

黑夜涌动之间,是男人和女人的红鸾星动。

“缅地那里现在是战况紧急。”

“没错。”女人躺在**,牵了牵嘴角。

“那边的势力也是蠢蠢欲动。”

男人的表情依旧有几分严肃,只不过如冰霜铺盖的眉眼如同冰雪融化般,晕染上了淡淡红晕。

“似乎是希望我们自相残杀?”清冷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有几分灼热。

“只不过。他们一定不会想到的是,我们非旦不是对家,反而是在一起狼狈为奸。”

纪微澜勾起红唇笑了笑,望着眼前的男人,狭长的眸子蕴含着勾人的媚意,语气散漫道。

傅清泽修长的手指撩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月光之下,暧昧的印记在便锁骨间若隐若现。

看着女孩白皙的脖颈,他清冷的眸子里肆虐起幽暗的气息,嗓音微哑纠正她道:

“错了。”

纪微澜疑惑:“错了?”

“嗯,错了。”傅清泽在纪微澜耳边轻轻厮磨咬着,然后扶着她颤抖的身子,一字一字笑道:

“我们这是,”

“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

纪微澜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懵懂,眸光水色。

随后动了动她已经有些混沌的脑袋瓜子。

好像、似乎、大概,这样说确实没错?

……

三个月后——

M国边境,缅地,战地上枪林弹雨,

“纪微澜,”傅清泽身着黑色衣装,声音嘶哑,醇厚在她的耳边轻喃,一双眼里通红,深情里好像还有绝望。

手上和脸上,浑身都已经溅满沾染上了了鲜血。

傅清泽低下头,跪在了她的身前,双手紧紧地抱住纪微澜。

“你是真的准备要我的命啊是不是。”

“是不是啊……”

如同情人之间地喃喃耳语,轻碰到傅清泽的鼻尖,纪微澜鼻尖上闻着血腥的气味,低头居然扬起嘴角笑了笑。

“是啊。”

“傅清泽我就是准备要你的命啊。”

“砰——”

枪响了。

穿过了谁的心脏。

我好像终于醒了。

……

“傅清泽——傅清泽——”

听到女人旷远的声音,躺在**的男人似乎是动了动如蝶翼般的睫毛,早晨的曦光洒在男人轮廓分明如同上帝之手下的绝美侧脸上。

有几分宁静。

男人缓缓睁开了眼,里面似乎有着晶莹的**在闪烁。

还未等傅清泽回过神来,就感受到女人娇柔的躯体一下子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鼻尖上萦绕着玫瑰花瓣的清香,胸口心处传来女孩似乎有些委屈的声音:

“傅清泽,你怎么了,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哭啊?”

纪微澜感受着傅清泽将自己紧紧地佣在怀里,然后便忍不住心里暗暗埋怨着。

今天是孩子上小学报名的日子,可是傅清泽这个当爹的,却比两个“哥哥”都还起得晚,现在还躺在**睡觉?

“你说说你,平日里不让让他们,现在就连他们要去上学了也不准备送送他们。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爹啊。”

两位“哥哥”倒还没有说什么,纪微澜倒是足够的义愤填膺。

傅清泽垂头在纪微澜的眼睑上亲亲,嗓音温柔,“你最重要。”

你最重要了,我最爱的是你。

“对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哭了。”纪微澜实在是忍不住问道。

傅清泽轻拍着纪微澜的后背,柔声回应:“没事,做了噩梦。”

纪微澜在傅清泽的怀里蹭了蹭,感受着他怀里温柔的气息,然后又嘀咕着:

“什么噩梦啊,你居然都会哭,羞不羞啊。”

傅清泽笑了笑。

上辈子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