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栖尘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来，和她对视着。
几秒后，他抬手，附上了姜姝的脸。
因为身体被绑着，姜姝根本挣脱不开，眼睛瞪得更大了，毫不掩饰抵触。
“小姝，你真的很美。”看了许久，傅栖尘忽然感叹一句，“真是便宜江迄时了。”
在这么久的煎熬下，姜姝眼下留着淡淡的青黑，脸色苍白却依旧掩饰不了美感，带着几分病弱般的憔悴美。
他的眼神太过阴凉，姜姝不由抖了下，没有开口说话。
傅栖尘脸上的面具被撕了下来，这两天里，他没再隐藏自己的病态，光明正大地在她面前吸.毒，光明正大地找人准备做掉江迄时，光明正大地......干一切他想要干的事情。
但是他没有动自己。
所以尽管姜姝被折磨得接近疲惫，但还是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去惹怒他，只能往后缩着，不让他碰自己。
结果傅栖尘竟然生气了。
他瞳孔一缩，手下发力，将姜姝的下巴捏得更紧了，“怎么，不让我碰？”
“你现在...不太冷静。”
“不太冷静？”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傅栖尘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终于在这个时候，他露出了吸完毒后的异态，“确实，毕竟江迄时马上就要死了，这一点只要我想想，就兴奋得全身充血......”
他的语句乍然一停，目光凉凉，上下扫视了一遍脸色骤然一白的姜姝。
“我现在呢，要做的就是，把他最珍贵的东西给毁掉。”
姜姝：“！”
她有些急了，“傅栖尘你到底把江迄时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
“你们俩还真是一个样。”早就在另一个人身上听到过这些话，傅栖尘没有听下去的心思，一把甩开了姜姝的下巴。
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没有刻意避开姜姝的目光，从口袋里拿出一袋东西。
“那是什么？”姜姝定睛一看，忽的慌了。
她是见过傅栖尘吸.毒的样子，熟练又沉迷，像个永远不知贪婪的疯子。
而现在...他是要把这个东西，放进给她喝水的杯子里面吗？
姜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敢往下深想，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你这个变态！赶紧放开我！我这样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别这样，”傅栖尘温柔道，看着白色的粉状物融化在温水里，他竟然还笑得出来，“这是一个能让你快乐，我也一样的东西，喝了它，我让你解脱。”
“解脱个屁！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看着他端着杯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姜姝反应更激烈了，还没等傅栖尘喂她喝，她就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嘶。”傅栖尘吃痛，立刻缩回了手。
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啪”。
姜姝头一歪，双瞳瞪着，还未回过神来，右脸颊便是火辣辣的痛。
这一下傅栖尘根本没留情，姜姝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下一秒，她的头发被人拽住。
姜姝被迫地仰头和他直视，“你的胆子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