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被他眼神有些涣散,看到杯子凑近,还是在挣扎。

傅栖尘动作愈发强硬,最后,半杯水撒在她身上,还有半杯被他强迫地咽了下去。

姜姝剧烈地咳嗽起来,心跳加快,眼前终于模糊了。

完了。

她心里只有这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马上要回不去了。

她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够让她难以接受得了,谁知紧接着,傅栖尘竟然给她松绑了。

姜姝连吃惊的力气都没有了,垂着头,任由他把自己身上的绳子一圈圈解下来。

被这绳子绑了整整两天,姜姝的关节都是麻的,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傅栖尘单只手就能把她拎起来,毫不留情,连拖带拽,带着她进了一个房间。

他将姜姝扔在了**。

看着他解扣子,姜姝终于从剧烈的崩溃中回过神来,脸色在这一刻真的褪得一干二净。

“你要...干什么...”

傅栖尘不语,只是对着她,眯眼打量了一番。

姜姝撑着床头,想起身,但是根本使不上力气,这种无处而逃又无力的感觉让她又急又恶心,她咬着牙,看着走近的傅栖尘。

“......滚。”她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一句。

“怕是接下来,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傅栖尘,别这样,一定要做成这样吗?你到底要......”

“撕拉”。

衣服被他毫不留情撕开,姜姝受了冷,本能地瑟缩一下,终于怒了:“你就他妈是个疯子!给我滚!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竟然会是个好人......”

“嘘,”傅栖尘注意到了她脖子、锁骨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痕迹,眼里的情绪更深了,“你原意和他做,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呢?”

“别再叫了,再叫,我可保不准会往你嘴里塞什么东西。”

姜姝立刻就不说话了。

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调笑,带着情欲,带着沙哑。

他说:“小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

身后的人张开手臂,勾住江迄时的脖子,就要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江迄时巧妙地借了力,往后一倒,和他一同摔在了地上。

听着那人的呻/吟声,江迄时凝神,留意到有人在向自己走近。

他待在这里的时间比这群人久多了,在空间和视觉上就占了很大的优势,但毕竟力少钢也少,他逐渐也变得有些力不从心。

傅栖尘之前对他提的莫名其妙的要求在这时终于得到解释,每次握拳凝力去和这群混混厮打时,他总感觉力气没有预想之中那么大。

就连耳机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他彻底失去了救援的机会。

江迄时咬牙,想起傅栖尘跟他说的话,突然伸出脚,朝走近自己的人狠狠一踹!

趁着那人没反应过来,抱脚痛叫,江迄时站起身,对着他的肚子又是狠狠几脚。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身后猝不及防响起了声音,江迄时被左右夹击,连回头都来不及,只看见眼前一晃。

后脑勺传来锥心的刺痛,江迄时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眼前不受控制,变得一片模糊。

他有些站不稳,眼睁睁看着眼前的景物一晃又一晃。

江迄时突然就看不见了。